《Science Advances》一头211岁的鲸鱼刷新了哺乳动物寿命认知

时间：2024年12月24日

来源：Science Advan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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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哺乳动物中，鲸鱼是长寿冠军。有几个物种的成员已经活过了100岁，一只弓头鲸达到了211岁的生日。但是对鲸鱼寿命的估计通常需要稀缺的组织样本，并且依赖于难以解释的技术。

今天发表在《Science Advances》上的一项研究可能找到了更好的方法。通过将数十年的照片记录与公司用来设定人寿保险费率的统计方法相结合，科学家们推断出，至少有一种鲸鱼的寿命几乎是研究人员预期的两倍。研究表明，其他鲸鱼也可能超过长寿预测。

俄勒冈州立大学的海洋哺乳动物生物学家C. Scott Baker说：“作者在这里所做的事情令人印象深刻。”他没有参与这项研究。“他们很好地证明了结果的合理性。”

研究人员已经使用了几种方法来测量鲸鱼的年龄，比如计算耳垢的层数，耳垢像年轮一样年复一年地堆积起来，以及测量眼睛蛋白质中以固定速率发生的化学转化。科学家们还利用了历史证据——鱼叉尖嵌在动物的脂肪中。

这些数据表明，弓头鲸（Balaena mysticetus）——一种生活在北极的以浮游生物为食的动物——在鲸群中寿命最长。但其他一些物种可以突破100年，包括蓝鲸、长须鲸和白鲸。

然而，用于这些分析的样本——通常需要新鲜死去的动物——很难获得，而且耳垢积累等老化方法并不适用于所有物种。另一个问题吗?阿拉斯加费尔班克斯大学的生态学家Greg Breed说，在20世纪的几十年里，捕鲸活动非常激烈，以至于许多物种几乎所有的大型老鲸都被屠杀了。他说，今天活着的大多数鲸鱼可能都相对年轻，这使得识别任何幸存的老年鲸鱼变得更加困难。

为了克服这些限制，Breed和他的同事们使用统计分析来估计两种露脊鲸的寿命，北大西洋露脊鲸（Eubalaena glacialis）和南露脊鲸（Eubalaena australis），这两种鲸在过去都受到了大量的捕鲸。研究小组没有从死鲸身上提取样本，而是转向了两个物种的照片目录，这些照片可以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利用这些记录，研究人员可以通过它们的外表来识别单个鲸鱼，并判断出一种特定的动物何时从种群中消失，可能是因为它已经死亡。

科学家们将这些消失的数据输入标准统计模型中，该模型可以预测种群中存活到不同年龄的比例。给出最佳结果的模型与精算师用来预测人类死亡率并相应地调整人寿保险费的模型是一样的。

结果表明，南露脊鲸的平均寿命约为73岁，10%的动物可以活到132岁以上。相比之下，之前的粗略数据显示，这种动物的最长寿命为70至80岁。尽管它们仍然落后于它们的近亲弓头鲸，但“南露脊鲸的寿命比我们想象的要长得多。”

然而，北大西洋露脊鲸并没有从过去的屠杀中恢复过来，处于灭绝的边缘。它们可能比南方的同类更脆弱，因为它们通常生活在人口众多的沿海地区，比如美国东海岸。研究小组的分析表明，北大西洋露脊鲸的平均寿命为22年，只有10%的动物可能活过47岁。这些严峻的统计数据反映了这些动物的严重死亡率，因为它们经常被船只撞到，被渔具缠住。

“我觉得这项工作非常有趣，”东北俄亥俄医科大学研究鲸鱼衰老的解剖学家Hans Thewissen说。研究人员认为弓头鲸之所以能活这么久，是因为它们嗜睡——它们游得慢，成熟得慢，对哺乳动物来说新陈代谢也很慢。“在某些方面，它们的行为就像爬行动物，”Thewissen说。相比之下，露脊鲸的新陈代谢更像其他哺乳动物，它们如何存活了一个多世纪“令人困惑”，他说。

Breed说，南露脊鲸的情况可能也适用于其他鲸鱼物种。它们的寿命可能比目前的数据显示的要长得多，但过去的捕鲸活动掩盖了它们的极端寿命。他说，这项研究的信息是，“我们不知道其他大型鲸鱼能活多久。”